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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陆小凤：&ldo;那么我是谁？&rdo;

老山羊道☆&ldo;不管你是张三也好，是李四也好，我只知道你绝不是贾乐山，因为我以前见过那老王八羔子一次。

&rdo;

陆小凤也笑了。

他本来中想笑，却忍不住笑了，他忽然觉得这老头很有趣。

者山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好像也觉得他很有趣，只要见过陆小凤的人，通常都会觉得他很有趣的。

陆小凤：&ldo;我想请……&rdo;

老山羊忽然打断了他的话：&ldo;李霞是个怪人，丁老大更怪，为了喜欢喝无根水，居然不惜卖房子，花了两年多的功夫做成这么样两个大水缸，只为了夏天的时候接雨水喝。

陆小凤：&ldo;丁老大就是李霞以前的老公？&rdo;

老山羊点点头：&ldo;现在李霞不见了，却绝没有离开这地方，我可以保证她一定还躲在镇上，你若想问我躲在哪里，我也不知：&ldo;

陆小凤：&ldo;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扦探这些事的？&rdo;

老山羊：&ldo;难道你不是？&rdo;

陆小凤：&ldo;你也已知道我是谁？&rdo;

老山羊：&ldo;我不必知道，也不想知道，不管你是谁，都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rdo;

他又眯起了眼，眼睛里带着种诡谲的笑意，接着：&ldo;我觉得你这人还不讨厌，所以就带你到这里来，告诉你这些活，假如你还想打听什么别的事，你最好找别人去。

&rdo;

陆小凤却又问：&ldo;你说这样的水缸本来是有两个的？&rdo;

老山羊：&ldo;嗯。

&rdo;

陆小凤：&ldo;还有‐个呢？&rdo;

老山羊：&ldo;不知道。

&rdo;

陆小凤：&ldo;别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rdo;

老山羊叹了口气：&ldo;我已经老了，老得几乎连自己贵姓大名都忘了，镇上的年轻人很多，年轻的女孩子也很多。

无论你想打听什么消息，都应该问他们去。

&rdo;

他闭上眼睛，又喝了口酒，就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好像已下定决心，绝不再多看陆小凤一眼，绝不再跟陆小凤多说‐句话。

陆小凤又笑了：&ldo;你知道我不是贾乐山，知道我认得你&rso;

老大的女儿，所以我提起她名字时，你一点也不意外，你甚中还知道李霞并没有走，可是你却口口声声的说你什么都不知：&ldo;他摇着头，又笑：&ldo;看来辛老二倒没有说错，你的确不该叫老山羊的，你实在是条老狐狸。

&rdo;

老山羊也笑了，忽然向他挤了挤眼睛：&ldo;你遇上我这条老狐狸倒不要紧，我只希望莫要再遇上狐狸精。

唐可卿开的那家酒铺，就叫做&ldo;不醉无归小酒家&rdo;。

天虽然已黑了很久，夜却还不太深，陆小凤回去的时候，街道上还是灯火辉煌，这不醉无归小酒家也还没有打烊。

这酒铺看来并不差，老板娘长得很不错，但却也不知为了什么，里面冷冷清清的，看不见‐个客人。

所以陆小凤第一眼看见的，还是这长得并不太美，笑得却很迷人的大姑娘，她还是站在那块&ldo;太白遗风&rdo;的木牌招牌下，笑眯眯的看着陆小凤，就好像存心在这里等着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