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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复复问着这几句,问着问着就嚎啕起来。
到此刻,对点绛唇里今日发生的一切都一无所知的,自顾自热闹着的财神府市集,才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不太对劲的气息,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边林瑯被乱了重心的唐玉树扑倒在地,视线里是整个财神府市集的摊贩和客人们齐齐投射过来的不明所以的视线,只讪然笑着安慰嚎啕着的唐玉树:没事没事。
轻轻拍了拍着他的背,感觉自己在哄一个个头过大的小孩儿。
众人都各自忙乱,扶人的扶人,关门的关门,没人注意到林瑯和顺儿,偷偷换了一个眼神。
子时西厢房里。
唐玉树那厢把差点儿丢了的宝贝又捡了回来,只死死摁着林瑯的脑袋在自己胸膛上,搂得林瑯有点呼不上气。
林瑯也不敢动,只任他抱着,听着他一句又一句对不起对不起,没把你看好的自责言辞,心头五味杂陈。
林瑯也还抱了唐玉树。
无间的距离里,林瑯感受得到唐玉树在经受了一天的折磨之后尚有余悸而咚咚跳动的心脏;还有抽泣声。
林瑯笑,调侃他:丢不丢脸,没点儿男子汉的包袱!
唐玉树便抹干净眼泪,捧起林瑯的脸给他看自己的笑。
只是着笑撑不住须臾,就又被情绪催垮了;还是把眉毛拧回来正八字,忍不住地落泪。
然后又怕林瑯觉得自己丢脸,又再把林瑯的头使劲儿往自己怀里再按,不肯让他再看到自己的表情。
一整套憨傻的动作下来,林瑯心疼唐玉树,又觉得无比甜。
换了很长一口气,林瑯挣脱了唐玉树的双臂,扬起头迎面吻上了唐玉树(自己阉好了)林瑯将唐玉树的衣衫褪开,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唐玉树,这其间却反复听到唐玉树不易察觉地轻声倒抽冷气。
起初还以为他是过分敏感,几次后却渐觉不对劲。
这里怎么了?林瑯说着,摁了一下唐玉树身上似有肿起的异样之处。
唐玉树神魂早已混沌成一片,烂醉于林瑯白皙的肤色里,含糊地回应林瑯的问话:没得事
林瑯便再摁了一次。
唐玉树转醒三分:疼!
林瑯坐直了身体起来,推开唐玉树把他拧过去。
眼里是七横八竖的淤血印子,每一条都有青色的轮廓,打在何处都清晰明了长条形的淤血边缘,再由青色退成了暗红。
林瑯看着发怔,唐玉树却回过头来嬉笑:不疼!
疼死也要说不疼,唐玉树不想这等被小伤耽搁云雨绮梦,伸手还要抱林瑯。
林瑯也没动,任他抱住自己,继续着先前的动作。
可继续了片刻,唐玉树便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
还想是林瑯毕竟被人绑了去,吓着了也说不定,咬了牙松开失却了意兴的林瑯:那我们睡觉?
林瑯便躺下。
唐玉树把被子盖好,还是把林瑯揽住了怀里,生怕丢了一般:他们是什么人?有没有为难你?你要知道什么线索,尽管跟我说,我去提他们脑袋来见你!
你问好几次了
可你都不清楚地说撒!
唐玉树的头抵着林瑯的头,眸子里映着林瑯的影子:你知道吧刚才他们丢小石子把纸飞飞给我,说逼我回馆子里来,不然就要杀你!
我多害怕!
林瑯垂了眼睑,没应声。
我没办法原谅他们,那感觉我明知道他们在哪个方向,知道你在哪里但我眼看着,就是没得办法去救你。
就像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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