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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和欲望像一柄锯刀,反复割扯着他的神经,让他恼怒,甚至迁怒。
江叙白没察觉,勾起嘴角问他:“食色性也,我吃饱喝足,找个人上床有什么不可以的吗?还是说商先生厌恶性,都厌恶到这个份上了,别人床上的事儿你也要管?”
怒气占了上风,将想要惩罚发泄的欲念推上高位。
“吃饱喝足,找个人上床。”
商砚几乎是咬着牙重复这几个字,然后他抬手一把掐住江叙白的下颌,抹掉他嘴角令人不爽的冷笑,“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吗?”
江叙白不挣扎,瞪着眼睛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有恼怒也有凉薄,但依然亮得慑人。
他没有回答,只是凶狠地瞪着商砚。
商砚咧开嘴笑起来,替他回答:“不可以。”
“不可以。”
像是命令江叙白,也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不等江叙白出言讥讽,商砚的吻再次落了下来。
这是比之前还要凶狠的吻,啃咬吞噬,像是惩罚一样,同时商砚的手也伸进了江叙白的衣摆,大掌用力碾磨着温热柔软的皮肤。
江叙白试图挣扎,可商砚常年锻炼,力量强横,江叙白挺腰扭动,也只是把自己往前送,胸口,腹肌忽远忽近地磨蹭在商砚身上,惹得他呼吸越发粗重,这个吻也越发强横,几乎让江叙白感觉到了窒息。
气急了,也因为自身不容抗拒的出现反应,江叙白狠心一口咬了下去,商砚吃痛闷哼,可却没有松开,江叙白尝到了血腥气,心神一震,猝然松了口。
商砚的吻因为疼痛而越发激烈,血腥气在口腔里弥漫。
江叙白心脏狂跳,不知道是因为血的味道,还是因为商砚的吻带来的激烈刺激,他挣扎的动作逐渐收敛,泄漏出沾染清欲的喘息。
可商砚却没有收敛,他甚至报复性的卷着江叙白的唇舌,用牙齿碾磨,揉捏后腰的那只手也拿出来,强势又不容抗拒的扣着他的后脑,攥着头发让他仰着头,只能被动地承受。
嘴唇和舌尖都被咬破了,江叙白抵在他肩膀胸口的手,也扣紧了皮肉,痛感不断蔓延,却仍旧抵不过在每一颗细胞里叫嚣的欲念。
直到混着血迹的涎液从江叙白嘴角流出,商砚终于松开了他的唇齿,垂眸看着他张着嘴大口呼吸。
屋里没开灯,只有从窗户泄漏进来的一点璀璨光亮,足够他将江叙白此时凌乱的模样看清,溢出水汽但仍然倔强的眼睛,潋滟红肿的嘴唇,以及嘴角蜿蜒的水渍。
西裤里的疼痛越发明显,商砚喉结滚动,低头还要继续吻的时候,江叙白扣在他胸口的手,猝然掐住了他的脖颈。
“商砚,”
他声音颤抖,咬着牙逼问似的开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喉结受到挤压,轻微的窒息感压迫着神经,商砚被江叙白那双在黑暗中仍旧明亮的眼睛注视着,神经一阵狂跳,西裤内瞬间传来湿热感。
舒爽感传遍全身,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瞬间的放松,可仍然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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