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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ldo;我正在找的皮条客叫钱斯。

&rdo;

&ldo;钱斯。

&rdo;

&ldo;你认识他？&rdo;

&ldo;我可能知道他是谁。

&rdo;

我等着。

一个穿长衫的男人沿街走来，每到一个门脸前，他都停下来。

他或许在看橱窗，但不可能啊，打烊以后，每个店铺都拉下了像车库那样的钢制百叶窗。

这个男人在每个关了的店铺前停留，研究着百叶窗，似乎那东西对他而言具有某种意义。

&ldo;橱窗购物。

&rdo;1

一辆篮白相间的巡逻车经过，慢了下来。

里面有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望着我们。

罗亚尔向他们道了晚安。

我没说什么，他们也是。

车开走后，他说：&ldo;钱斯不常来这儿。

&rdo;

&ldo;我在哪儿能找到他？&rdo;

&ldo;很难说。

他可能在任何地方出现，但都是你想不到的地方。

他在哪儿都待不久。

&rdo;

&ldo;他们也是这么告诉我的。

&rdo;

&ldo;你去哪儿找过？&rdo;

我去过第六大道和第四十五大街交界处的一家咖啡。

格林威治村的一家钢琴酒吧，西四十道街的两个酒吧。

罗亚尔仔细听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ldo;他不会在&lso;松饼汉堡&rso;店，&rdo;他说，&ldo;因为他的女孩不在街上拉客。

我&lso;了解&rso;这一点。

不过，他总会在那儿，你知道？就&lso;在&rso;那儿。

我说什么来着，他会在任何地方露面，但都待不久。

&rdo;

&ldo;我该到哪儿找他，罗亚尔？&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