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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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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还是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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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令她很高兴。

她走向书桌‐‐那是一个老式掀盖书桌的现代版‐‐马上就找到了。

这首诗是以斜体字手抄在一张白色文件纸上。

《八百万种死法》　第四部分

房客代理人（1）

&ldo;投稿时我用打字机打出来，&rdo;她说，&ldo;但我喜欢以这种方式让它们呈现在纸上。

这种书写体是我看书自学的，并没有看上去那么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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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念道：

用牛乳为她沐浴，让这白色流淌

牛乳洗礼中的纯洁

愈合第一道曙光下出现的裂隙。

执起她的手，告诉她无需烦恼，

告诉她不必为牛奶哭泣，

银色枪筒散射的种子。

在研钵中捣碎她的脊骨，

将酒瓶砸碎在她脚边，

让绿色的玻璃在她手上闪烁。

顺其自然吧。

让牛乳流淌。

让它涌下，涌入那古老草地。

我问她是否可以把诗抄到我的笔记本上。

她的笑声柔和、欢快：&ldo;为什么？诗告诉你谁杀了她？&rdo;

&ldo;我不知道它告诉了我什么。

也许抄下来就能悟出它到底说了什么。

&rdo;

&ldo;如果悟出它的意思，&rdo;她说，&ldo;希望你能告诉我。

那是一种夸张手法，我大概知道我想写的是什么。

不过你不必费心抄诗，你可以把这个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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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别傻了，这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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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ldo;诗还没写完，得再加工。

我想把她的眼睛写进去。

如果你见过金，一定会注意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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