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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姿势,自己的那姿势让儿媳妇的手紧紧的夹在大腿根处,这个老小孩在妈妈的陪哄之下,羞臊无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偻着哆嗦着。
离夏也不太好过,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压在公爹裆下,娇羞羞的她,又是安抚又是训斥,这才把手抽了出来,她麻利的擦拭着,第一次,她第一次真正的看到了公爹的阳物。
已然面对了的事情,离夏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娇羞中压抑着颤抖的手,轻轻的顺着茂密的丛林开始清扫着。
当她握住公爹那有些反应了的阳具时,好奇心又开始作祟起来,「这个坏老人的下身竟然是这个样子,哆哆嗦嗦,怎么?哦,这个坏老人」心里想着,手里却没有停止动作,她左手捏住了公爹的茎身,轻轻把豹皮撸开,腥臊的味道一股脑的窜了出来。
忍受着恶心的味道,离夏羞着脸,抬头瞪了一眼公爹说道「也不知道清理,你这日子过的」,说完她迅速的把丝巾投上沐浴乳,撇着头顺着冠帽仔细的清理着,几番下来。
清香的味道传了出来,取代了原来的腥臊味道,不过,接下来令她红透脖子的事情来了。
公爹艰难的在那里站着,粗大挺直的下体形同竹篙,成角度的向着她敬礼,那赤裸裸狰狞无比的物事,慌得她的小心脏如同鹿撞,扑通扑通的。
时间似乎停止,温热的手巾触碰到他那弹性十足的物事,一下一下的转动着,儿媳妇温柔的小手放到了肿胀的物事上,缓缓搓动着,魏喜的心理也在紧张的压制,可是,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个温柔的女人那样子握住男人的命根子,任谁也逃脱不掉现实中的尴尬。
魏喜他自己的下身在儿媳妇温柔的清洗时由蠢蠢欲动变成了勃起时的觉醒,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兄弟骄傲的出卖了他自己,也不再顾忌他的感受,就那样直接的自然的顶了起来。
感受到公公身体的变化,离夏也是有些迷离,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的阳物,此时被她的柔胰轻轻的托在手中,她为了照顾公公的情绪,撒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谎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没有给自己亲生父亲洗过,如果不那样的话,公公会接受自己的照顾吗?会同意让自己给他清洗下身吗?
看到公公闭着眼睛的样子,离夏镇定的想了想然后换了一个轻松的口吻说道「爸~~,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
她看到老人睁开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样呼吸急促,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自己的问话。
魏喜抖动的啷当家伙像玩耍中的孩子,极度不安的耸在儿媳妇的手中,他苦笑了一下,看着儿媳妇给他细致的清理着,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体越是身不由己。
这下好了,老人赤裸裸的毫无掩饰的站在了儿媳妇的身旁,洗也洗了,擦也擦了,望着儿媳妇那满月生晕的脸蛋,魏喜咬着牙,努力的压制着澎湃躁动的内心,勉强把心事放了下来,颤抖声中低低的说道「又给你添麻烦了,孩子有病在身,我帮不上你什么忙,还要你来伺候我这个老头子」,
听到公爹说话,离夏借着说话转移着自己的紧张和尴尬之情,她讲道「恩,你不常常告诉建建和我吗,人啊,生老病死的,谁没有个灾儿啊病啊,孩子生病了,宗建不在身边,我一个女人,要是没有你的安慰和帮助,我都不知道如何处理,你也别那么紧张,权当是闺女伺候着你」
两只小手温柔的握住了公公暴涨的阳物,她低下了头,望着眼前让她迷茫的东西,那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根异常突兀爆满青筋血管的柱子直通云霄,她紧张害羞的同时又好奇的看着,把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呈现在公公面前。
话匣子一打开,心事总算了了,他们彼此之间虽然还是害羞还是紧张,但尴尬却不是特别明显了。
硬汉般的魏喜,腰板渐渐不再佝偻,他脑海里回忆起自己初次上战场时,不就是那个样子,哆嗦着尿了裤子,后来杀了一个越狗之后,胆气渐渐增长了起来,尤其是看到战友死于对方抢下。
即便是后来,那些可恶的妇女和孩子,他见了都会毫不客气的给他们补上一枪,回想到这些,他正视了起来,勇敢的面对了起来。
此时此刻,在浴室中,没有了推诿,清洗的很是顺利,「咳,歇会儿吧,闺女」魏喜有些颤抖的嗓音,他咳嗽了一下,带动着身体的不安分,这时,他那随着咳嗽试图抖动着的下身被儿媳妇牢牢的抓在手中,由不得他控制。
「安分一点,让我给你清理完」离夏妩媚的扫了他一眼,用手箍住他的下体,感受到了儿媳妇的认真,魏喜缩了缩屁股,他略带尴尬的笑了起来。
离夏朝着公公哼了一声,带着娇羞有些扭捏的说道「这回你就安心的静养身体,可不许再做些无聊的事喽」,被儿媳妇这么一促狭,魏喜的老脸难免又是一红,儿媳妇这么一说,那次自己偷偷的在浴室里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灿灿一笑之后,魏喜回了一句嘴儿「你就别拿爸爸取笑了」,
取过干净的内衣裤给公公换上,离夏率先走了出去。
她躺在床上有些慵散,回味着刚才和公公在浴室中的独处,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气,这一次的行为虽然有些唐突,不过呢,看到公公放下心情接受着自己伺候的那一脸满足,离夏的心理感觉很高兴。
这也算是报答公公为家庭付出给予他的特别关怀,虽然小脸微醺,不过,她还是很开心的。
轻松一身的魏喜在进入儿媳妇卧室时,看到了靠在床头的离夏,那一天忙碌下来躺在床上享受轻松的时刻,那身随意的睡裙包裹着的美妙胴体,他冲着儿媳妇点了点头,就走到了床边,卧了上去。
「孩子要是醒来的话,再给他点点嘴唇和鼻孔,去去燥,过个两天孩子就彻底好了」魏喜侧头对着旁边的儿媳妇说道,那模样真的很像夫妻间的嘱托,
「恩,我知道的,爸,歇着吧」说完之后,离夏把旁边的夏凉被盖到了公公的身上。
这一晚间,魏喜也和儿媳妇一样,兢兢战战的醒了多次,每一次看到孙子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他都是任劳任怨的帮着端水换芥子。
谁家的老人都什么样儿,离夏那是看在眼中记在心里的。
凌晨四点多当孩子再次安然入睡,魏喜给小孙子把被子盖好之后,他彻底的放松了神经,闭上双眼沉沉的进入了梦乡,梦里,再次看到了以前熟悉的战友,大家在奔赴前线时的豪迈历历在目。
战友抒发感情的诗话也出现在脑海中:盘山锦,南行踏霄汉;乡众情,束装护家园。
长枪紧握,铁胆中坚,付征程,且将心儿宽;回望故土,把酒言欢,将且行,甘愿热血溅!
小区里,不变的清晨,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进进出出,魏喜迷糊中清醒了过来,肿胀的下体把被子顶起了一个帐篷,忍受着自己的艰难,他轻轻翻滚,走下床去,来到孩子的床边,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孙子,那粉嘟嘟的小脸蛋,看来小孙子的状态已然好转了过来。
直起身子,又扫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儿媳妇,宽松的睡衣下,胸部半个月亮都露了出来,白皙饱满,欣赏了一下儿媳妇的凶猛波涛,老人由着心情走到了床尾,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了看那两条修长纵深的大腿深处,赞叹中不舍的走向了卫生间。
长枪紧握手中,魏喜左手下意识的擒着包皮,看着自己的擎天柱,回想起昨日,卫生间里,儿媳妇给自己擦澡,从第一开始的慌乱紧张尴尬到后来的释然接受放松,他潇洒的一阵淋漓放纵,心道「又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了」,他嘿嘿的笑了起来,那腰板那蓬勃而发的姿势,不就是那个曾经战场上的兵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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