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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中文系的期末考你也要参加?”
她冷淡道,言下之意是最后这两节复习课他没必要跑来旁听。
教室里已空无一人,段昱青也就没了顾忌,逼近她沉声道:“老师明明知道,我来听课是为了什么。”
“……”
“老师好过分,那晚怎么能丢下我先走了呢?”
他不满道。
“那晚”
指的当然就是上周五在月瑟的火热夜晚。
那天两人并没有做到最后,被舔到高潮后,张优尔就醉意上涌昏睡了过去,段昱青硬了半天,只能自己解决,完事后也没离开,躺到旁边拥着她睡着了。
半夜张优尔的离开没有惊动到他,等他一觉醒来已是枕边空空,昨夜温软只剩一场绮梦。
他想联系张优尔,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也不是没办法弄到,但终究会令她起疑引她厌恶,就只好作罢,生生憋屈了两天,等到周一才终于又见到了她。
而此时的张优尔却是一脸淡漠,态度疏离,仿佛那晚在他身上痴缠沉沦的是另一个人,这让他不免心头躁郁,俊朗的脸庞也添了几分阴沉。
她收拾好讲台,与他拉开距离,又点了点讲台上的一沓文稿纸,这是刚才学生们补交上来的作业:“拿上,跟我走。”
段昱青乖乖照做,忍耐着跟随她走出教室,上了三楼到了教师办公区。
张优尔资历还不够,没有单独的办公室,现在和系里另一位老师共用一间,今天那个老师请假没来,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张优尔带着段昱青进去后,门一关,就成了只有他们两人的私密空间。
她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放下手提包,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身后一具灼热的肉体给拥在了怀里。
段昱青紧紧搂着她的腰,似要把她嵌进身体里,双唇微启,贴近她的耳根呼出滚烫的爱意:“老师……我好想你,都快疯了……”
他含住她的耳垂轻吮,泄恨般咬了咬,又讨好地舔了舔,见怀中人没有反应,只当她顺从了,便更加放肆,唇舌下移,吻上了她的后颈,一下比一下湿黏,一次比一次狂热,他索性埋头到她的锁骨间,迷醉地吸吮着更芬芳更浓郁的味道。
手也不老实地伸进衬衫里往上探,挤进了她的文胸里抚弄流连。
已有将近一周没好好满足过性欲了,前几天被舔到的那场高潮也仅仅只能算隔靴搔痒,张优尔此时的确被撩拨得有些心驰神荡,下面也有了些湿意。
段昱青也感觉到了她的动情,胆子大了许多,他轻咬着她的肩膀,手上捏弄着她的乳尖,用下身已硬得发痛的性器隔着裤子往她翘臀间连撞带磨,他的声音也带上了急促又滚烫的喘息:“老师,老师……那晚我舔你舔得很舒服对不对?我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话音一落,他就把张优尔转过来按在了办公桌前,蹲下身分开她的双腿钻进裙子,正要吻上那已显出水迹的内裤底端,就被按住了脑袋。
随后是女人冰冷的声音:“我让你舔了吗?”
段昱青愣愣抬头,只看见一张不染一丝情欲的淡漠脸庞。
湿热暧昧的气息霎时散尽。
张优尔推开了那张只剩下失落和无措的俊脸,又抬脚踩到他肩膀上,往外顶开了些距离。
暗含责备地命令道:“站起来。
我们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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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教写作那段是有她的意图的哈,不是为了水字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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