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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3页）

然后他以匆促的口吻继续这样说：&ldo;如你所见，我是从日本来的。

日本是个科学相当先进的国家，但是在二次大战的时候做了很多残暴的是，带给很多亚洲人民伤害和恐惧。

就像纳粹一样，真的犯了非常严重的错误。

我国再也不会做那种事了。

&rdo;

&ldo;那张画吗？那是康定斯基画的，不是毕卡索。

画的是日本的稻草人，是九十度横放的，那就是抽象艺术的开端，就像罗姆人在罗马尼亚接触到小提琴后，完全改变了中世纪音乐一样。

还有，我一点也不想对你做胰岛素休克疗法或其他野蛮的治疗，所以请你尽量放轻松。

&rdo;

他突然这么长舌的原因，我完全能够了解，但是艾刚和院长大概不知道吧。

对他们两个而言，今天都是第一次和洁见面。

&ldo;那么，我的大脑已经相当严重了，对不对？根本无法治疗了……&rdo;艾刚悲伤的说。

这句话我已经听他说过好几次了，我发现他脑子里好象有事先准备好的数套说辞。

他会从中挑选，经过排列组合后再说出来。

因为在和洁见面的场面，不管试几次，艾刚绝对提不出新的说法。

&ldo;你觉得有必要治疗吗？&rdo;洁又再度妥协，好像在念剧本里自己的台词。

&ldo;啊，不。

我每天这样就很满足了。

三餐都很美味，日子也过得很快乐。

我也喜欢像这样和别人见面、聊天、当然，我也常常失败，但有的人愿意原谅我，所以我对自己目前的生活很满意。

只不过……&rdo;他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ldo;只不过什么？&rdo;洁问。

艾刚沉默不语。

我也在旁边思考让他沉默的理由，但是想不出来。

&ldo;医生，你刚刚拉的小提琴？&rdo;艾刚问。

&ldo;你问我刚刚辣的很差的曲子吗？那是流浪者之歌……&rdo;

&ldo;咦？原来那是流浪者之歌啊！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