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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花鹤玉也难得没有早起练剑,他穿着一身许久未曾穿过的白色素袍,干净修长的指尖握着书卷翻看。
外头天光渗了进来,印在男人俊美无俦的眉眼上。
花鹤玉翻书的手微顿,感受到她小心翼翼的视线,抬眼看向床榻的方向。
这一眼,深邃克制,吓得慕时漪赶忙撤落帐幔,缩进锦被中,小脸红扑扑的,心脏跳的飞快。
花鹤玉很自觉,昨夜在二次强吻她后,睡前就抱着锦被去临窗的小榻安置,夜里除了起身帮她掖了掖被角外,就再没有任何出格的动作。
“夫人醒了?”
花鹤玉放下书卷站起身,慢慢走到慕时漪身前的床榻旁站定,隔着朦胧纱帐,慕时漪缩在被中不知如何是好。
他总是这般,在昨日那般强势令她娇羞后,又能这般不在意的与她亲昵,步步紧逼,令她退无可退。
“我让山栀进来伺候你穿衣?”
他缓声问。
慕时漪心里还存着气,想也不想拒绝道:“无需。”
不想花鹤玉闻言闷笑一声:“难道夫人是要我亲自,为你穿衣洗漱。”
他音色黯哑透着一丝戏虐,字字滚烫,铺天盖地砸向她,慕时漪的脸倏忽又红了,她恼“哼”
了声:“你让山栀进来。”
山栀得了吩咐低眉顺眼进来,她见慕时漪唇上有些异样,神色顿了顿,很自觉只当未曾瞧见。
因为慕时漪向来是个有主意的人,无论她做什么,在山栀看来,姑娘做的事、做的选择永远都是最正确的。
早膳后,慕时漪虽然不愿意,带依旧被花鹤玉隔着衣袖牵着手腕带到花厅中议事。
山栀和西风在门外守着。
慕时漪身上披着厚厚的狐裘,怀中捂着汤婆子,手里用绣帕托着一块红豆糕小口小口吃着。
外头的雪已经停了,银装素裹,若是不花鹤玉怕她身子骨没好全,拘着她不让她完全,这会子她一定要去堆雪人的。
苍狼和町白从外头进来,见坐在主位上的慕时漪,丝毫没觉任何惊讶,他们恭敬朝两人行礼。
町白禀报:“主子,这一两日,城中进了六波小范围的山匪,主子吩咐的珠宝都已分点埋了进去,山匪进城后,那鼻子的确比狗鼻子还灵,已经挖了好些东西带走。”
花鹤玉点了点头:“无碍,若东西不够,你从库房里再拿些,只要做了册子,同夫人禀告便是,毕竟日后我府上的所有银钱,都算作夫人个人的私产。”
全身上下连十两银子都凑不出来的苍狼闻言只觉一阵心酸,内心感慨了一百八十次娶老婆真费钱,毕竟连太子殿下这般富裕的人,都要填上全部私产来讨取夫人欢心。
花鹤玉的话,慕时漪狠狠咬了口红豆糕,气呼呼瞪了他一眼,只当未曾听见。
不想苍狼见町白汇报完后,就愚蠢盯着花鹤玉的薄唇,不解问:“主子,您唇上怎么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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