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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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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牛牛，不愧是大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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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弗莱看到那俏皮的回复，松了口气。

他仿佛都能通过文字，想象出少年亲口将其说出时的俏皮表情和语气。

他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决定问出来。

傻福来：[你下午大课间之后是不太舒服吗？]

大课间之后？

陈念眨眨眼，那时候他跑去跟哥哥换回来了。

沙弗莱为什么要这么问，陈念用脚指头也能想到。

肯定是哥哥跟他之间的相处模式骤变，让沙弗莱误会了情况。

陈念想了想，还是回答道：[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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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许久没有再回复。

陈念就在等待的同时把Q.Q分屏，开始画画，他答应了老板尽量在后天画完稿子，今天就得把颜色大体铺好，并且做一部分细化。

他先是按照最开始的设想，铺好底色，再确定大光源和几个效果小光源的方向，开始用灰色进行并不算愉快的二分过程。

正做着头发的二分呢，聊天框里又弹出了新消息。

傻福来：[那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不高兴了吗？]

陈念：“……噗。”

他仿佛看到了金发紫眼的少年眉头紧皱地思索着，犹豫半天才终于决定问出。

两条消息之间有着长达十几分钟的间隔，可见沙弗莱到底有多纠结。

陈念：[没有啊，我下午和晚上是不是表现得有点奇怪？]

傻福来：[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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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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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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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福来：[秘密？]

陈念：[是的，你一定要答应为我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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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分钟。

傻福来：[好，我一定会帮你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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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其实我有双重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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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