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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如果能帮你赚点钱，何乐而不为呢？&rdo;

&ldo;你接下来怎么做？&rdo;

他耸耸肩：&ldo;我们按常规调查。

追查线索，收集证据，直到有足够证据可以提交地方检察官为止。

&rdo;

&ldo;听上去像在放录音。

&rdo;

&ldo;是吗？&rdo;

&ldo;下一步呢，乔？&rdo;

&ldo;噢，天哪，&rdo;他说，&ldo;这咖啡可真难喝，是不是？&rdo;

&ldo;很好啊。

&rdo;

&ldo;我过去以为是杯子的问题。

有一天我自己买了一个杯子，你知道，我不用塑料杯子了，改用瓷杯。

不是什么特别的瓷杯，你知道，只是普通的瓷杯，就像咖啡店给你用的那种。

你懂我的意思吧。

&rdo;

&ldo;当然。

&rdo;

&ldo;用真杯子喝起来味道还是一样差。

买杯子的第二天，我正在写逮捕一个地痞的报告，无意中把那个该死的杯子打翻到地上摔碎了。

你还要去什么地方吗？&rdo;

&ldo;不要。

&rdo;

&ldo;那咱们一起下楼，&rdo;他说，&ldo;去拐角的小店坐坐。

&rdo;

14

他带我绕过街角，往南走过一个街区，来到第十大道一家让人很难描述的酒馆。

我记不住它的名字，也无法肯定它确实有个名字。

人们可以称之为&ldo;通往戒酒所的最后一站&rdo;。

吧台前两个身穿二手西服的老人在默默对饮。

一个四十多岁的西班牙裔男人站在吧台另一头一边看报，一边呷着八盎司酒杯里的红酒。

酒保瘦骨嶙峋，身着t恤和牛仔裤，正盯着一台小黑白电视看，音量开得极小。

德金和我找了张桌子，我去吧台拿我们的饮料。

他的是双份伏特加酒，我的是姜汁汽水。

我把它们端回我们的桌子，他瞅瞅我的姜汁汽水没作声。

这汽水看起来很像苏格兰威士忌加苏打水，颜色差不多。

他喝了些伏特加酒，说:&ldo;哇，上帝，真管用。

它确实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