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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2页）

&ldo;为什么？&rdo;

她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势要在他眼中得到一个有说服力的答案。

该不会是？不，不会的！

&ldo;肖烈，你是想和我共度余生么？&rdo;

她的眉头蹙起来，每当听见什么夸张不可置信的笑话时，她就这个表情。

看他怎么说，看他怎么圆。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然而，肖烈点头了。

&ldo;你以为余生很长？&rdo;他又在灵魂拷问，&ldo;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们就在共度余生了。

&rdo;

&ldo;共度余生是有前提的。

&rdo;她说。

接下来的话或许是难以启齿，她摇摇头。

肖烈替她说了，&ldo;婚姻。

&rdo;

说对了。

她目光在别处，不看他，看来对他是很没信心的。

&ldo;婚姻也是有前提的。

&rdo;

&ldo;爱情。

&rdo;肖烈又替她说了。

她的目光重新回到他眼中，点头。

&ldo;对。

‐‐爱情和婚姻要遇上其中一个有多奢侈你应该知道。

&rdo;

与他谈论这个话题，太不合适了，太滑稽了。

她总是笑，笑这个天大的笑话。

她真能分这么清楚吗？她对他没有感情？他不相信。

&ldo;我们不是爱情么？&rdo;

&ldo;我们是么？&rdo;

&ldo;不是么？&rdo;

&ldo;是么？&rdo;

沉默。

他摸着下巴，&ldo;这么久以来，你都在跟一个没感情的人上-床？&rdo;

&ldo;……&rdo;

面对他的质问，卫澜答不准确。

她反问：&ldo;你呢？你是因为爱我才跟我上-床么？&rdo;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还有什么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