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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3页）

陆离眼角余光扫到这一幕情景，没敢细瞧，他对她一向没有抵抗力，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开车这件事上来。

半晌，低低地问：&ldo;醉了？&rdo;仍是怕她头痛或者有其他不舒服的症状。

&ldo;没有，就那点红酒，还不至于。

&rdo;懒懒的开口回应道，尹静对自己的酒量一向有信心，平时在家也有偶尔喝红酒，鲜少喝醉，只除了公司聚餐的那一回。

陆离提醒道：&ldo;那香槟，是烈性酒。

&rdo;

&ldo;喝的不多。

&rdo;意思是没什么事，她不好那口香槟，只是浅尝。

腿脚仍是极累，不再搭话，深深呼吸了一下，这个密闭空间里熟悉的沁人心脾的气味让人安心，是他惯用的淡淡的香水味和他身上清慡的气息。

车里响起了轻轻的音乐，是她最近音乐播放列表里的《滴答》，时针转动，雨打水花，简单的旋律，悠悠的音符，缓缓流淌，疲累的她慢慢变得宁静、放松。

尹静的脑子渐渐清晰起来，与陆离之间的点滴一幕幕回放，他，应该还是爱着自己的吧？

&ldo;咳咳……&rdo;手握拳抬起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又放下。

&ldo;有事？&rdo;陆离瞥了一眼她一个劲儿抠手指的拘谨样，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紧张的时候会不自觉地玩弄手指。

&ldo;……你爱我吗？&rdo;努力发出平静不在乎的声音。

好吧，据说这是情侣之间的日常问题，怎么到她这里就别扭起来了。

&ldo;呵呵……&rdo;陆离自嘲地笑了两下，他自认为他是在用整个生命爱她，这个问题让他觉得实在幼稚。

&ldo;我一直爱你……静。

&rdo;他没办法拒绝承认这个问题，&ldo;……我以为你知道。

&rdo;

不敢去看尹静，怕自己承认这个事情之后得到的是讥笑，尹静的冷淡让他觉得自己一直以来是在唱独角戏。

接下来是什么？分手么？今晚明明两人很默契的，难道是回光返照的假象。

&ldo;……我想……我们可以试试……&rdo;

&ldo;试试什么？&rdo;陆离的声音有些沙哑。

&ldo;进一步发展，比如kiss……&rdo;声音渐沉，她不敢确定自己生理上是否真的能接受一个曾经出轨的爱人。

在爱情面前，自己已经卑微到连这个精神上的洁癖都必须摒弃了。

陆离呆了几秒，确定没有听错，这个讯息实在远远超出他的意料，轻轻踩下脚刹，把车稳稳停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