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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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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身一震，再捡起那些相片，仔细端详。

白其安说的不错，她们是在极乐中死去。

什么能令她们留下那样满足、安详的死相?

电话铃响。

我拿起电话，局长罗单的声音响起道：&ldo;杜队长，你立即到我办公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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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局长罗单对面坐下。

局长一反平日的豪情爽朗，沉吟片刻才有些难以启齿地道：&ldo;你刚才见过小森?&rdo;

我点点头，预感到不妥当的事将要发生。

局长精明的眼盯着我道：&ldo;听说你对小森很不客气，问了些不该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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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讽刺地道：&ldo;下次我可先将问题给你过目，让你圈出不该问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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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道：&ldo;没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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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愕然道：&ldo;你不是认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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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淡淡道：&ldo;我比在教堂里讲道的牧师还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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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奇道：&ldo;希望你不要忘记我正在调查一宗有关十三名少女的奸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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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道：&ldo;没有人阻止你擒凶捉贼，只是不要再碰小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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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道：&ldo;假设小森是凶手怎么办?&rdo;局长一掌拍在台上怒道：&ldo;妈的!刚才小森那经理人老狐狸冯礼那龟蛋，在餐台上当众向总统投诉，说联邦调查局将小森当凶手来盘问，影响了小森的心情，假设情况没有改善，小森将取消所有演奏会。

你知那会有什么后果?以万计的乐迷将会冲进这里，捣毁每件能捣毁的东西!小森的乐迷发起怒来，连总统也可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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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动于衷道：&ldo;让我们核对小森的精液、毛发，假如他不是凶手&rdo;